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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乔家大院》到安徽口子窑酒

25年来,汇丰与山西商人做了大量的交易,数目近几亿两,但没有遇过一个骗人的中国人。

这是20世纪初,上海汇丰银行一位经理这样评价晋商的信用。

《乔家大院》不仅是在讲述了一代晋商的发展史,而是让更多的人们更深层次的认识到晋商文化的一个根本——儒商精神,而儒商的精神根本在“诚信”二字,陈建斌主演的乔致庸以书生的情怀成就了商人的梦想,在中国历史动荡的年代里,不断创新、打破陈规,以大气魄、大手笔写晋商在那个年代的辉煌,诠释晋商文化的精髓得以充分、极致的表现。一句:“走嘞——!”把山西商人的狂野、张扬刻画得也是入木三分。

然而就在前不久,我在电视看到了陈建斌以晋商文化形象而做的口子窑广告着实让我惊了一场,

第一次试听可能会有断续,请稍候,第二次重播就会很流畅

我查找了一些有关于口子窑的历史资料:

追溯淮北酿酒的历史,距今已有两千六百多年。春秋时期,宋襄公欲为盟主,修行仁义,令大夫正考父整理殷商时期当地颂祖乐歌,写成《商颂》,其中记载:“既载清酤,赉我思成”。“酤”为古代稀薄之酒,说明此地殷商时期不但有酒,而且有了以酒祭祖祈福的习俗。

战国末期韩非子周游列国来到濉溪,著有《宋人酤酒》称:“悬帜甚高,为酒甚美……童叟怀钱提壶,往返不绝。”可见当时此地饮酒已十分普遍,也生动地反映了此地是口子酒的源头。

宋时期,濉溪酿酒更上一层楼。据古碑记载,宋代曾在濉溪和柳孜设有税官,征收盐酒税。宋元丰三年,文学家苏轼任徐州太守期间,曾游濉溪山水,他在《南乡子·宿州上元》词中写道:“前骑试春游,小雨如酥落便收,能使江东归老客;迟留,白酒无声滑泻油。”

然在南宋时期,由于金兵南进,淮北地区的酿酒业受到战乱的摧残,但是,以淮北濉溪口子镇为中心的淮北酒名气却越来越大,因地名而酒名,以口子镇的“口子”闻名的“口子酒”也终于在这艰难之时创名于世。民间遂有“名驰冀北三千里,味占江南第一家”的美誉流传。从此,口子镇酿家蜂起,久盛不衰。

明朝万历年间,濉溪的酒作坊已有十余家,诗人戴国士曾游濉溪,痛饮口子酒,留下:“橘来疑楚泽,沽酒读离骚”的美妙诗句。

到了清朝顺治年间,濉溪于每年正月十五和十月初一举行“乡饮酒礼”,赴会多为地方官员,乡里缙绅和各酒作坊主,他们首先到各作坊道贺,然后分别品尝作坊主们带来的美酒,直率评议,鉴别优劣。“乡饮酒礼”一年两度,形成乡规,这可能是最早的评酒方法了,为了“府离今昔酒,闲阁不须还”的赞美诗句。

嘉庆七年(公元1803年),濉溪酿酒作坊已发展到30多家。较大的有“俊源”、“源丰”、“福泉”、“恒聚”等等。生产的濉溪酒,通过水陆两路,向南销往上海、无锡、南京、芜湖、武汉等地;向北销往济南、天津、北京、张家口、抚顺等地。这时的濉溪酒,声誉大振。光绪三年,濉溪重修古睢书院,全城捐款单位24家,其中酿酒作坊就占10家,由此可见濉溪酿酒业之盛。

从嘉庆到光绪年间,此时的口子酒声誉大振,名闻遐迩,濉溪酿酒业的发展带动了商业、建筑业、农业的发展,形成了七十二家作坊竞争的局面。解放后的第一任县委书记田劲松,了解当时盛景,曾写下了七十二泉通大海,濉溪美酒仙窟来的佳句。

纵览古今,口子酒渊源深远,酒文化更加灿烂辉煌,勿庸置疑,口子酒是我国酒林中的一枝奇葩。但其间口子窑酒出名主要来源于文人骚客,它没有商业文化的渗透。所以口子窑酒并不是一个商业文化的传承代表。更说得白一点,它并不是一个商业领域的庆功酒,而是一个做为作家协会、文学界的专用酒。

然而做为酒业,文化是重要的一部分,但是酒文化并不能代表一个酒业的发展趋势,酒文化只是一个酒在做市场营销中一个符号的表现。

汾酒做为全国有名的山西酒,北齐时代成名,雄风一千五百年后,到了民国时期的杏花村汾酒事业,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在当时的白酒业都是首屈一指。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创造了中国酒文化史上许多个“白酒之最”。

1、“义泉泳”与杏花村酒业的统一

汾酒史研究学者一般把汾酒老字号“义泉泳”的前身——宝泉益的创立,作为近代汾酒工业的开始。清光绪元年(公元1875年),汾阳县南垣寨绅士王协舒在杏花村东堡卢家街独资开办了宝泉益酒坊。

王家是当地富户,在汾阳县、北京、天津经营多处商号、银号。宝泉益酒坊创立时的投资没有记载,但到民国4年(公元1915年)王氏分家时,资产折合白银2000两。

可以说是王协舒也可称之为当时的晋商之一,酒是晋酒,人是晋人,随着《乔家大院》在全国的热播,“晋商”是个很热的名词,多年沉淀的历史重新被挖掘出来,加上煤炭市场的爆发,山西人在外成功闯荡,山西商人重新被关注起来。今年五一、十一,山西几个晋商以及文化名人活动过的地方:皇城相府、平遥、乔家大院、王家大院旅游收入直线上升,充分看出来现在山西的关注度和很好的商机。这对于我们做市场的企业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面对全国市场进行产品品牌推广好机会。做为现在的汾酒集团本应抓住这样有天时、地利、人合的好机会用陈建斌作为晋商的文化形象为汾酒来做广告。然而,安徽口子酒把握住了这个契机,把本来属于山西的东西抢夺而去。

一句:“上嘞——!”把一个文学文化酒生硬得做成了商业文化酒,有着浓重商业文化的汾酒却变得无所适从。(当然我并不是说口子窑的广告做完全错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是汾酒的悲哀,是山西品牌产品的悲哀。